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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音巷·特别节目】婺州记忆(合集)

金彩云客户端>头条
2021-08-23 09:04

无限金华客户端8月22日消息

聆听美文,在声音的节奏中,我们捕捉生活的乐趣。

让我们约会“佳音巷”,约会无限金华的动听呈现。

作者:伍献卫

伍献卫,男,1978年8月生。浙江省兰溪市第五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金华市作协会员,兰溪市作协副秘书长。自1998年开始文学创作以来,先后在《农民日报》《工人日报》《浙江日报》《羊城晚报》等百余家报刊发表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2002年以来在《小说选刊》《读者》《青年文摘》等80余家杂志发稿。作品入选《最受中学生欢迎美文年选》《2008年中国小小说精品》等丛书。


那些你们不知道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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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见过无边麦浪下的一棵杨柳,哪户人家的小孩来给农忙的家人送饭,一家子的人就围坐在田间地头的那棵柳树下吃午饭。男人们喜欢喝两口米酒解乏,顺带谈谈这一季的收成。女人们爱干净,哪怕田间那些零星散落的池塘再远,她们也要赶过去梳洗一番才会回到树下吃饭,狭窄的田塍上她们一步三摇把自己走成一道风姿绰约的风景。女人回到树下端起饭碗才发现,送饭的篮子里只剩下一根筷子,旁边送饭的小孩手抓着衣角一脸的窘迫,而此时女人的丈夫把自己的一根筷子在衣服上擦拭一番,然后自然地递给自己的女人。他随即起身折下一段柳枝当作筷子,呷一口酒又开始吃起来。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相视一笑,一笑过后,男人们吃酒谈收成,女人们吃饭话男人,只有那个送饭的小孩还捧着脑袋为少了一只筷子而郁闷。其实那个小孩不知道,正是他小小的一个疏忽促成了这温馨浪漫的一幕,就像我们也不知道,这乡村野夫的一餐并不丰盛的农忙饭里,却有着人世间最质朴的浪漫。没有红酒,没有咖啡,也没有耳鬓厮磨,只有乡野的风吹过,那风里裹挟着麦香还有那些你们不知道的浪漫。

我还见过那些枝繁叶茂果实累累的棉花树,一排一排簇拥着站立在田间地头。当一树树洁白的棉花在枝头绽放的时候,男人和她的女人来地里摘棉花。男人从东头摘,女人从西头摘,棉花树上那些洁白的云朵呀就是庄稼人的梦,他们在一点一点采撷着属于他们自己的梦想。日头走到西边,晚霞映红了天,女人摘完一株棉花树,往后退一步却一下子撞在一堵那么熟悉的墙上,那堵墙是他男人的身板,是她的港湾。刹那间,女人男人几乎同时回头,相视一笑,那笑容是那么熟悉默契。他们携手摘完最后一棵棉花树,就在那生机盎然的棉花地里,女人用围在脖子上的毛巾给男人擦去汗水,男人则解下腰间的水壶给女人喝水。我不知道那一排排无言站立的棉花树知不知道什么叫浪漫,也许它们见惯了庄稼人的辛劳和汗水却未必知晓这人世间的爱情,就像我们也不知道这份属于田间地头棉花垄里的浪漫。世间的缘分总是如此,我从东边走,你从西边来,注定在某一个时刻相遇,无须刻意,没有造作,简单却浪漫。

也不知哪家的后生妄自托大,用一辆木头的独轮车载着整整七麻袋的谷子,摇摇晃晃走在田间小道上。这装谷子的麻袋实在大,大得两个车把手之间不能放下一袋,所以只能是车子一边装四袋另一边装三袋,后生吃力地维持着平衡,车子推得十分艰难,一个转弯手推车翻进了旁边的地里。这一幕引来了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原来是几个在田里锄草结伴而归的姑娘,后生不气也不恼,只待姑娘们走近了,一把抓住一位姑娘的手把她抱到手推车上,手推车两边总算平衡了,后生朝掌心吐口唾沫重整旗鼓推着车子往前走。“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后生狂野的歌声在田野里飘荡,那古铜色的肌肉在夕阳的余辉里泛着光。一直有疑问,这谷物是不是也有情,偏偏长了那七袋,让那后生和姑娘好生浪漫,还有那后生为何偏偏掳走那位姑娘,他们后来会怎样?我又想说也许我们都未必知道,坐在宝马车里跟坐在那辆独轮车上,到底哪个更浪漫。

这乡野的每一滴晨露濡染在哪一棵草上,每一粒种子落在哪一片泥土里,每一株庄稼在等待着谁去收获,也许都有一个圆融丰满并且浪漫的故事。不必费劲心机去揣测,不必刻意去营造,真实的生活里有最动人的浪漫。


作者:贾桂林

贾桂林,男,1958年出生。义乌市江东街道人。中共党员。浙江师范大学化学系本科毕业。理学学士学位。中学高级教师。义乌市作家协会会员。


鹅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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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长在南江边,小时候最快乐的一件事是到南江戏水、玩耍。江水很清澈,江底的石头、水中的游鱼都清晰可见,有时尖尖的鱼嘴会啄你皮肤,让你的身体痒痒的。最让我喜爱的是江滩上和江底的鹅卵石。脚踩在鹅卵石上,没有淤泥那种黏,没有细沙那样陷,也没有大石块那样滑脚、拌脚,感觉特别清爽、稳当。我们这群十二、三岁的顽童在暑假里每天都会结伴奔向南江,在鹅卵石上戏水、玩耍,过足水瘾。因此,我很怀念小时候那份快乐的时光,很怀念江滩上和江底的那些鹅卵石。

鹅卵石,它是江滩上、江底的一种普通的石头,但仔细想想,它还真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我去赞扬一番。

鹅卵石,它是岩石风化的碎块,被水流带到小溪,冲到江里,与同伴与水不断摩擦把棱角都磨了,最后成了像鹅蛋一样的石头,于是,人们把它起名为鹅卵石。

不是所有的岩石碎块都能成为鹅卵石,那些没有被流水带到江里的成不了鹅卵石;那些在流水的带动过程中被同伴埋到深处去的也成不了鹅卵石;即便处在表面,但走了一程就懒得动了,停下来了的,也成不了鹅卵石;只有那些有机会被流水带走,并且坚持不懈,勇不停步,努力使自己始终处在表面,经久与同伴摩擦,经久被流水冲刷的岩石碎块才能最终成为鹅卵石。如果做个实验,测量一下一块岩石碎块要走多远才能成为鹅卵石,数字一定很惊人。如果我们手工去打磨,把一块多楞粗糙的岩石碎块打磨成鹅卵石,所花的时间也一定是很大的。所以,一块原始岩石碎块要成为鹅卵石是不容易的,既需要机遇,更需要奋斗!人生也是这样,要成才,需要机遇,更需要奋斗!

鹅卵石除了它的不凡经历以外,还有很多优秀品质。在江滩上,有很多鹅卵石,比肩接踵,它们虽然萍水相逢,但都能平等融洽相处。有了事能共同担当,如人的脚踩上去了,一块大石头压过来了,它们能共同承担重量,谁也不会推诿逃避,即使被压碎了,仍能坚守岗位。鹅卵石可用来铺路。铺成的路面既是路,又是景观。无论是闹市,还是在乡间,都可见到鹅卵石路面的身影,它引导匆匆赶路的人们到达目的地,让观光旅游的人们倘佯其间,给携手同行的情侣们增加一份情趣。

鹅卵石可以按摩脚底,经常裸脚在鹅卵石上踩有保健作用。鹅卵石还可作为盆景的点缀,可以作为水仙花等植物的坐椅,与它们的绝妙搭配使景色锦上添花。鹅卵石甘愿让人踩踏,甘愿承受夏的炎热、冬的寒冷,甘愿承受风吹日晒雨打雪压,默默给予大家实用和欣赏,这是一种崇高的美德!

一块鹅卵石是渺小平凡的,把许多鹅卵石堆在一起或将它们按一定的要求组合排列起来却能发挥巨大的作用。这是个体的力量是渺小的,集体的力量才是巨大的这一道理的又一诠释。

鹅卵石是岩石的精华,大地的精华。


作者:樊春宽

樊春宽,少小立志,参军报国,戎马20年,历任排长、连长、参谋、科长等职,荣立两次三等功。现供职于金华交警支队机关部门。


母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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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母亲总是一次次地送我,送我上学,送我参军,送我休假归队,别离熟悉又陌生的家园。

当我毅然而又不舍地离去,我知道,母亲一定在我消失后心中空荡失落,长久地伫立不前。

偶而记得几次,母亲来到我现在的家里看我和她的孙女孙儿,我都送她到车厢,却不曾细细观察她的背影,而她却隔着窗看着我离去的背影。

母亲的背影该是怎样的呢?她己经65岁了,去年端午回家时,我怕母亲过路不安全,一路将她目送过那早已斑驳的斑马线……一刹那,心酸了,泪湿了,不自觉地去掩面,各种杂陈何止百味,不停地在心中滚翻。她一个人走去,虽然是向着家的方向,却对我来说,如同长时间的远行,很想跟上去牵牵她的手,扶扶她的肩……

母亲本来就不高,现在而且还有些步履蹒跚,她的手臂摆动很小。记忆中的一幕幕,母亲从不是风风火火的样子。此刻我感到了母亲那略显孱弱的背影后,像我一样形体孤单,我的心里和她一样相互都会挂念。

母亲的肩膀是一边高一边低的。那是因为这么多年家中里里外外一直是她自己在默默承担。虽然偶尔会有些怨言,可是母亲听我的,就像小时候我听她的。

当我和一位朋友谈起母亲的背影,她用心对我说,也许真的不需要说亏欠,那有什么用呢?无声的行动,胜过多少善意的表达,哪怕是,再华丽的语言。

母亲可能是想着事,一步一步地离去。也许她会说,过好自己的生活,那是普天下所有做父母亘古不变的、磐石如铁的心愿。

母亲曾语重心长并不厌其烦地说,穷人家的孩子不能捣蛋。贪玩打闹,捉鱼抓虾,那可是我小时的志趣,可一旦迷恋,学习或许就成为一种负担。而母亲恰到好处地把我的行为收敛。

印象中,只有母亲打过我,但为数不多,奇怪的是母亲每次打过我,她的手指总会很痛,也会乌青。我哪里明白,她的心可能比手指更痛,这让我曾一度相信,我可能天命不凡,所以挨打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可怕。可是母亲以前,也会特别啰嗦,说了一遍又一遍。当这一切遇上叛逆时的我,冲突也就在所难免……现在想想,没有这妈妈嘴,我又岂能有今天,虽然现在也并没有那么鲜亮。

时光如梭,当我站在路的另一边,思絮不断起舞狂翩,还有多少事并不会如过眼云烟。相反,随着时间如指间沙、溪头水般流过,这一切却会更加镌刻得深——在那心房的最里面。

我拍了一张照片,想把这瞬间定格,想把这时间拉住,有空瞅瞅、忙时也看看,再静静地安心地去想想从前,虽然不能代替常回家看看,我知道那也将成为从今往后,我和我现在一家人永不能缺的美篇。


作者:曹香玲

金华市作家协会会员,供职于磐安县自然资源和规划局,有作品发表于《浙江作家》、《浙江散文》、《钱江晚报》等。


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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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分时节,多日的雨水滴滴落落,叮咚成盈盈西溪的春意。西溪水绿了茶园,润了樱花。

阳光恰好,寻香而往。沿磐安西北方向公路两侧,一树树樱花如云霞飘落,粉装素裹,在车窗外快速后退,又不断向前延伸,看不完,数不尽。而樱花的“盛宴”当数双溪的樱花主题公园。

这是一个田野式的公园,路两旁有碧绿的茶园。有几位妇人头戴笠帽,腹前挂着一只篮,双手快速地在叶梢与篮子间移动着。采茶是节气活,不论天气晴雨,都得赶时间。双溪乡政府在开发公园时较好地保护茶园,在茶园里套种樱花,樱花属多年生落叶乔木,茶叶属矮灌木,且都喜阳,因此能相伴而生。 

公园里此时盛开的是染井吉野,正在扎堆开放,轻绯淡白,如薄薄的云霞。那些花骨朵比花朵更红些,仿佛只要吹一口气就能绽开来。今年的樱花开得更稠密了,树丫上的小花聚合绽放,环成一团,裹着枝头,花影成荫。微风吹过,花瓣轻飞曼舞,大风刮过,花瓣洋洋洒洒,晃如下雪,好一阵无声的樱花雨!同事徐晓锋敏感的发现有几株樱花竟一朵也没开,他仔细地查看,确定是积水而死,便赶紧叫人前来疏通水沟,他说樱花最怕潮湿。

樱花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鲁迅先生写的《藤野先生》,开头一句便是:“上野的樱花烂漫的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那时我没见过真的樱花,想着樱花是娇嫩之花,樱字去掉木字旁,就是婴儿的婴字,肤质粉嫩吧?我拣起一片花瓣,上面有点点露珠,花瓣柔如丝绸,后缘粉红色,前缘白色有裂缺,而桃花花瓣无裂缺,也无花梗。

樱花的花期短,一朵花一般七天,一棵树一般16天。为了延长花期,公园里选种了早樱、阳春樱和晚樱三大品种即将花叶同放,红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像藏着更多的心事。

花影轻轻,蜂蝶繁忙。一只黑蝴蝶,扇动着翅膀,在花丛里飞飞停停。一只小蜜蜂稳稳降落于花蕊,两条后腿呈“八字”形用力蹬着,脑袋猛地扎进花蕊里。还有身壮肚圆的黑胡蜂,其个头胜过两只小蜜蜂,却也不偏不倚地落在花蕊上。耳边传来一片“嗡嗡”声,晃如绯色浪漫的呼吸声。

往嵌刻着“樱花公园”四个红色大字的方向而 上,约20多分钟,就到达山顶,俯瞰公园坦露着筋骨,西溪呈半圆形绕着公园的外围,三口水塘绿宝石似地衬托着一片白茫茫;一幢幢农舍像童话里的城堡,守护着樱花。

我透过樱花仰望天空,蓝得透彻,不见一丝白云;樱花白得清爽,不见一片叶子,这蓝底白花的图案,像白云的诗行,纯粹得令人震慑。我想那些低头采茶的妇人,看到此景也会多望几眼,缓解下劳作的酸痛吧?我想那些心有所累的人,看到此景也会抛弃杂念吧,心胸更开阔了吧?

光阴轻盈,樱花收到大自然的神令,有序开放,游人来了,蜂蝶来了,采茶女来了,或劳作辛苦,或悠闲自在,这都是自然之道,该忙且忙,该闲且闲,和谐便好。


作者:陈兴兵

陈兴兵,1972年生,笔名三白,浙江兰溪人。为民盟金华市委会副主委、民盟兰溪市委会主委,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音乐文学学会会员,金华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兰溪市作家协会主席。


宁静诸葛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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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村去过很多次。

每次去都像回到老家一样熟悉,丞相祠堂、大公堂、百草园,甚至哪条弄堂,哪座建筑,几乎闭着眼睛都可以指出来。

最早的一次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诸葛村还未开发成景点。那时候的大公堂是村里的老年活动室,许多老人会在这里喝喝茶、聊聊天、打打牌,用一种中国传统的休闲方式打发时光。那时候的他们或许想不到有一天他们喝茶聊天的地方能为村里带来财富。

现在的诸葛村已经成为古村落旅游热点,游客像洪水一样来了一拨又一拨。那些喝茶打牌的老人也没闲着,在家门口支个木板,摆上几包咸菜干、萝卜丝,抑或是罗盘、孔明锁什么的,也不吆喝,静静地守着,游客要买,给个不亏的价钱就行了。老人并不是冲着游客的钱,只是没点事心里空落,摆个摊守着日子充实。

诸葛村,位于浙江省兰溪市西部,是全国诸葛亮后裔最大聚居地。村中现有人口5000多人,其中诸葛亮后裔有4000多人,是一个建筑独特、人口众多、规模庞大的现代古村落。现有保存完好的明、清古建筑200多处,并按九宫八卦设计布局,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国古民居的典范,也是中国十大古村落之一,被费孝通先生誉为“八卦奇村,华夏一绝”。村中传承至今的“诸葛古村落营造技艺”、“诸葛后裔祭祖”等已经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诸葛亮说:“静以修身,俭以养德。”所以诸葛人追求简单宁静的生活。自元代中期诸葛亮第27世孙诸葛大狮迁居此地以来,亲自设计村落布局,兴建祭祖宗祠,强化家族观念,谨遵祖训,信守家规,从未改变过初衷。漫步村中,你能体会到那种不慌不忙的宁静带来的恒久。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远离了名利的浮躁,仿佛这里的空气都是甘甜的,这里的时间都是静止的。老人坐在暖暖的阳光里,眯着眼打着盹,宁静而安祥;孩子们在空地里相互追逐着、嬉笑着,天真而烂漫;几只小鸭在门前的水塘里悠闲地游着,一只黄色的狗儿卧在老人的椅子边上,警惕的眼神不停地扫视着来来去去的路人,却没有一丝凶光……

诸葛亮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其后裔谨遵训导,在诸葛村大力发展中医药,并向外拓展,足迹遍及大江南北。明清中药业繁盛时期,诸葛人在全国各地开设药店数百家,从业人数千人,远及陕西、江苏、山东、上海、广东、香港等地,近则省内各县市都有诸葛人的影子,他们师徒相带、亲邻相帮、父子相承、代代相传,形成“诸葛药帮”,为业界所闻名。像生生堂、恒山堂、天一堂等都是当时著名的药店老字号,特别是由诸葛亮47世孙诸葛棠斋创办的天一堂为当时名号,堂内挂有“修合虽无人见,存心自有天知”、“但得世间人无病,何愁架上药生尘”等联,经营以诚信与善德为首。

诸葛亮说:“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千百年来,诸葛村人正是把诸葛亮的《诫子书》奉为家训经典,修身养德,励精治性,淡泊宁静,代有人出:明英宗年间天下闹饥荒,饥民遍野,第32世孙诸葛吉慷慨出谷1121石赈济灾民,受到皇帝嘉奖,并赐予“敕旌尚义之门”匾额,至今悬挂于诸葛村的大公堂;明嘉靖年间,第40世孙诸葛岘官至刑科给事中,立朝端正,忠直敢言,不图名利,弹劾奸侫,正气浩然,后因劳累病死任上;第43世孙诸葛諟任山西怀仁知县十余年未有过一次断案不公事件,百姓安居乐业,其三次提拨升迁都被百姓挽留;第45世孙诸葛槐到外地任职不带家眷,不收百姓一粟一厘,深得民心……自明清以来,全村有进士7人,举人12人,各类正途贡生43人,在《光绪兰溪县志》上有列传的39人,受到各种嘉奖的有200多人。一代又一代诸葛裔孙秉承先祖遗风,为官者淡泊名利、勤政廉洁、严于律己、不受不污,为民者笃守品行、勤劳务实、艰苦创业、宁静安然,让生活在简单与雅致中过得更加美好。

记得有一次陪诗人刘湛秋去诸葛,他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村,一住就是一个多月。他在诗中写道:“让浮躁生活静下来/静于江南的梅雨中/听下塘狗吠与棒棰声/任青苔牵到幽远……”我想诸葛村的这种宁静是与生俱来的,是长在诸葛人的骨子里的,凝固在诸葛村的空气中的。如今她就像一种日夜折磨我们的乡愁,让我们深深地怀念。

如果你怀念了,就来诸葛走一走,宁静也是治疗乡愁的一剂良药。



作者:吴远龙

吴远龙,浙江省金华市政协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主任。浙师大文传学院、金职院、市委党校兼职教授、浙江师范大学三农所特邀研究员、浙江省党建研究会特约研究员、浙江省人民政协研究会特约研究员。任职以来,先后主持省、市各级课题三十余项,出版《金华改革开放三十年》、《金华:崛起中的浙中城市群》等专著。2011年在全国第十三次社科科普理论研讨会上被评为“全国百名社科普及专家”。


春日,春风拂过婺江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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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载着丰满的梦想

裹着初春的丝丝寒意

轻轻地

它抖动着翅膀

从远方含情脉脉而来

多情地掠过入夜的江面

激起涟漪无数

在星星的陪伴下

一路向西而去


春风

轻轻地拂过江岸的柳树

柳枝

婀娜着它的蛮腰

低头沉思着

送婺江一个深深的亲吻

然后

用力地

随风探出江面

想把春日的一江婺水

揽进怀里

让春天野蛮地生长


江堤上

行人三三两两

和着春天的舞曲

路灯打在背影上

顾自远去

而他

却一个人在春天里吟唱



来源:金华广电融媒体

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编辑:沈思源/责编:沈欢/监制:李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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